像是升學考試,
考卷交出去,就注定分數,注定落點。
像是推甄面試,
只能盡力把自己想講的表達出來,
口考委員的想法,往往就是自己無法掌握的。
不過,如果沒有去考,
永遠不知道考了與否的差別在哪裡。
像是升學考試,
考卷交出去,就注定分數,注定落點。
像是推甄面試,
只能盡力把自己想講的表達出來,
口考委員的想法,往往就是自己無法掌握的。
不過,如果沒有去考,
永遠不知道考了與否的差別在哪裡。
念研究所之後,我常常想到廖老師,
想到她笑得很開心,開心到足以感染課堂上的所有人,
也想到她哭得很傷心,好像她才是受傷的學生。
常常想,未來,自己的學生是否也能像我們喜歡老師一樣喜歡我呢?
那麼自己,
是否願意在外地學生住院的時候,悉心在旁照料?
是否願意用心聆聽學生的每一句話,好的,壞的?
是否願意張開雙臂擁抱每一個需要溫暖的靈魂?
映函的暱稱是愛在暹羅裡的一段台詞:
我不能作你男朋友了,
但這不代表我不愛你。
我想到另一齣電影梅蘭芳裡面的腕華和小冬,
也想到釵頭鳳的陸游與唐婉,還有孔雀東南飛。
在情感裡,好像有一種不得不然的宿命,
只有悲劇,這份情才能流傳,
裡面卻隱含著巨大的無奈。
三月四日工作進度
到台中的華航辦公處開票。
承辦的人在開票時,說他終於懂在搶優待票的辛苦。
(乖~)
打電話去新加坡旅館加床,
華人老闆娘不見了!!!
是馬來人的服務生(去年我跟映函看過他),
再次,我知道我英文很爛,